可以想像,公投結果統計發佈後,很多人都渡過了各種複雜情緒交疊的夜晚,然而,經過時間沈澱,終究也是到了該認清幾個事實的時刻。
首先,從公投一面倒的結果比例來看,我們應該對於自身處境更有覺知。當我們只能不斷在街頭上說著「請大家站出來為我們投票」的時候,其實「本質上」就是在承認,就是在賦予「多數他者」可以決定自身命運的權力,而這樣的運動過程,就算有自我組織壯大的成份在,但換個角度看,難道不也像在自我掏空,召集團結了再多力量,最終都是在把自己的生路交到別人手裡嗎?
可以想像,公投結果統計發佈後,很多人都渡過了各種複雜情緒交疊的夜晚,然而,經過時間沈澱,終究也是到了該認清幾個事實的時刻。
首先,從公投一面倒的結果比例來看,我們應該對於自身處境更有覺知。當我們只能不斷在街頭上說著「請大家站出來為我們投票」的時候,其實「本質上」就是在承認,就是在賦予「多數他者」可以決定自身命運的權力,而這樣的運動過程,就算有自我組織壯大的成份在,但換個角度看,難道不也像在自我掏空,召集團結了再多力量,最終都是在把自己的生路交到別人手裡嗎?
(本聲明圖片引用自:三立新聞官方網站)
2014年5月21日下午,在捷運龍山寺站駛往江子翠站區間列車上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台史無前例的無差別殺人事件。21歲的兇手鄭嫌身持兩把水果刀延車廂一路砍殺乘客,總共造成四人死亡二十餘輕重傷,最初傳出酒後行兇但後來發現酒測值並未達標,本就計劃在大學畢業前後要完成這一件大事的兇嫌,疑似因為今日下午沒課一時興起便動了殺機,落網後被警方問到:「你知道會被判刑嗎?」他回答:「我知道會被判死刑。」
就本次謀定而後動的無差別殺人案件犯人行為模式看來,「奪去生命」這件事情在他的認知當中只是一件類似於完成某階段性生命里程碑之類的尋常事。換句話說,個人生命的存亡對他而言,也就不過就是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日常生命過程」, 所以那句「會被判死刑」似是說得過於輕巧也無傷大雅。(*註1)
倘若上述推論成立,面對類似像本案鄭嫌這樣的理智犯罪人,堅持應當求處死刑的用刑思維,正巧提供了一個在肇事責任承擔者個人理解中完全便宜行事的卸責形式。瘋狂殺人這樣的脫軌舉動深深刺打在這個社會常倫意識的最痛處上,但多數人認定具備嚇阻效果的主張卻連一點搖動加害人內心軟肋的效果都沒有,吹捧死刑以求安心無異於掩耳盜鈴般天真無邪,想要逞兇力威最後還只換來作繭自縛。主張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命償命的邏輯其實完全自我矛盾,說要嚇阻哪個十惡不赦連續殺人的兇嫌也不過在用自己內心的恐懼嚇嚇那個永遠只能當個乖乖牌的自己罷了,自以為一報還了一報,若真設身處地為他人想想如何給個迎頭痛擊,又怎麼僅僅選擇一個對對方而言如此平淡無奇的「復仇」呢?
近日,台灣伴侶權益推動聯盟分別將「婚姻平權+伴侶制度+家屬制度」之民法修訂草案送進立院審付評估,目前「婚姻平權」之草案已通過一審預備進入下個階段的立法討論。此事攸關多方勢力的權衡競合,單就代議民主能夠給予的影響範疇根本有限,而權力與利益之間的連帶關係未曾脫鉤,且從「百善利為先,萬惡權獨尊」的政治生態看來,三套法案在實務上的推行似是難以樂觀其成。
為此,以聖經信仰為首的保守勢力大動作號召了反方的連署行動,強打保護「一夫一妻」制度等同於「守護家庭價值」的名號,透過並不符合修法事實的「性焦慮煽動」及「情緒性恐嚇」話語,使用製造法案和社會安定對立命題的虛偽手段,腳踏當今政治現實中對於「非正典文化實踐」的既存恐懼和道德恐慌,試圖取得本次家庭價值攻防作戰的優勢位置。護家盟派系所主導的社會運動,無非是用笑裡藏刀的霸凌行為來訴求鞏固獨厚生殖性結合、剝削情感勞力的婚姻制度,繼續以聖善天龍人的姿態振聲疾呼自己就是那個殘害全體非婚單(親)身者與其他非異性戀者的猖狂結構性幫兇。
(本圖礙於台灣法律尺度,已經過馬賽克處理)
根據立委邱毅於電視節目的爆料,十年前,本屆副總統參選人蘇嘉全的妻子洪恆珠參加了一場友人的慶生派對,現場出現了瑪麗蓮夢露打扮的壯漢同歡,還有猛男寬衣炒熱氣氛。他質疑,當時在現場的洪女士樂在其中的表現近乎無恥,而曾有如此無恥表現的女人若成為未來台灣的第一夫人有失體面。現場節目的與會人士紛紛應和,隔日平面媒體報導後的邊際效應正在發酵,而蘇嘉全也很快的發表道歉聲明,貌似希望能在週六辯論會前將風波平息,無論如何,邱毅為打擊對手所撒出的「流刺網」絕對能有一定程度的豐收。然而,讓我們理性地回歸問題核心抽絲剝繭,究竟當時身為公務員主管的人妻置身於猛男秀的問題在哪裡呢?
說起來諷刺,荒謬的價值到底是什麼?更不曉得這位大記者洪哲政心目中什麼是社會的陋習,只是個人認為這類型文字評論老是觀點武斷,老套保守,又充滿對性、對性工作甚至性工作者的歧視,實在不得不在此提出駁斥。既然身為國軍的一份子,也身為一名對性/別研究、文化領域有基本涉獵的台灣公民,不只為國軍應當等同國民擁有卻被體制剝奪的部分基本人權,也為自身想要盡的小小社會責任,有幾點社會觀察和對照本案的解析想提出來跟來到這裡的人們分享。
(記者之評論原文請見本文章末)
看完果陀劇團製作的《步步驚笑》,隨著大批的散場人潮走進捷運站,身後有位熟女手機講得頗不小聲:「我跟你說,上次我看忘了是哪家的表演了,滿有深度的啦,我還看到哭了呢!可是今天《步步驚笑》能讓我笑到從頭到尾停不下來,我覺得真正好的舞台劇就是要這樣子…」此言一出讓我瞬間驚愕,除了訝異所謂好與壞的分野竟能如此簡單,也讓我開始思考、質疑,究竟有多少觀眾跟她有相同的想法,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樣看完表演後心中有個問號揮之不去。事實上,若要嚴肅地去看待純娛樂性質的喜劇演出,這行為本身就已有相當弔詭的荒謬性在。
但,若從技術層面切入,觀戲時確實能感受到導演楊世彭團隊耗費了相當的製作成本、心思與巧思,即便似乎絕大部分的橋段都循著《39 Steps》百老匯演出版本的詮釋,許多精彩的視聽傳播手法運用還是可敬又讓人不得不想認真探究的。原著在演員&角色設定上即以四位演員扮演四十餘名角色(男主角一人飾演,三大女角一人飾演,其餘串接劇情的大小龍套則由剩下的兩位演員一肩扛起)為一大賣點,這個噱頭也給予這個演出很清楚的笑點走向:觀眾入場前就預期著舞台幻覺隨時可能發生的幻滅,表演手法也就順著風一邊講希區考克電影改成的喜劇故事,一邊戳刺、表現、玩弄這樣如履薄冰的戲劇真實,玩得精采這個故事就成功了。也因為這樣,關於演出成功與否,我個人是持有保留意見的。
我說,我們為什麼不能放過周玉蔻?因為像她那樣的言談
無疑驗證了保守人士複製男性霸權的女性管束,和另一種良婦霸權的邪惡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