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半夜躺在床上聽靜茹唱歌
從可惜不是你,彩虹,到情歌
一邊聽著一邊用最克制的力量享受遺憾,放聲大哭
除了因為鼻子塞住所以變得很大聲的呼吸
和靜茹哀軟怨淒的溫柔泣訴之外
空蕩緊閉的房間很安靜。

無奈地明白了一種被遺忘的速度
又失去了想被哪個其他的誰看見聽見的動力
對於所信仰的人情
有的態度沒變,有的確實是改變了
而我又是那麼一個害怕改變的人
說來逐漸明白的道理很多,那些眼淚中的體悟都是
已經不在乎到我幾乎能把所謂情愛當成身外之物一般
理性客觀地去和為情所困的朋友對談
說的比做的容易這句話
完全能在此得證

那些我說得頭頭是道的話啊
沒有一句我能真的做到
我卻不負責任的把什麼放下矜持啊
要跨出這一步啊,抓住每一條幸福的線索等等話語說得簡單
但那個在情路上,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什麼也做不好的是我
真是要人命的面子啊
唯一我離不開的感受可能就是死不要臉,以天下為己任的滿腔熱血
是一種依賴,也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關懷,我放不開。
彷彿全世界只能有我一個不幸的人
只有我能夠不相信幸福
其他人我都還要努力說服他們再試著為自己的幸福盡一點力
到頭來我真正在做的也不過於欺騙自己,自欺欺人,自我逃避。

我從不是個溫暖的人
盡自私的做些會讓人感到溫暖的事
原來溫暖是真的,也是假的
我是真的,也是假的
我又憑什麼去剝奪每個人感受不快樂的權益?

爛人一個,從不是爛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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